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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正事不干

河神 卯友 随手一发师哥吃醋(2/3)

#师哥持续吃醋

#丁卯放弃治疗

#围观群众纷纷表示想吃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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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说着不该打听,可郭得友就是个闲不住的家伙,于是就该四处打听这魏老三在哪儿。打听着打听着,发现居然天津城里还真有这么一户姓魏的。是天津城经营以前经营当铺和钱庄的,当年起家的手艺还是敲打兵刃,现在渐渐不那么有名声了,但是家底一点都不薄,而且丁卯早在昨天就把人接回家去了。

 

郭得友站在街上背着手溜达,小河神向来是个敞亮人,有话直说的,心理藏事儿憋着他难受。于是扭头就去了丁卯家。

 

至于丁卯?这会儿的确正忙着和和魏家小姐叙旧呢。魏家小姐年长他两岁半,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当年丁义秋是想连一门亲事的,谁想到后来跟着一屁股乱七八糟的事情。

 

魏家小姐比丁卯早两年去了德国留学,专门学的就是翻译,当初丁卯去德国的时候还是靠着这位魏家小姐才站稳脚跟的,魏家小姐别的没有,这几年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教训丁卯。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当时要不是你父亲急着喊你回来,就不应该放你回国。”魏姐姐穿着一身旗袍坐在主位,蔻丹红指甲就这么直指丁卯鼻尖,声音不像是年轻女孩子的娇嗔,倒是很有七大姑八大姨磨耳根子的气势“你说说你,连衣服都不会好好的穿了。”

 

“魏姐你就别说我了,我最近烦心事不少了。”丁卯挠着后脑勺,连眼睛都不敢抬的坐在一边,束手束脚的拘谨的仿佛不是他家。

 

“当着我爸妈不好修理你,到家了看看你这,功课也不好好做。当初说要学法医,也就随着你学了,本来行行都是出状元的,可你这都落了好几层灰了。”魏小姐伸手在显微镜上一抹,然后就拿起绢子细致的擦起手。“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读研究生?”

 

“姐,国内不兴这些个东西,所以我也就没怎么用,但是我功课真的也没落下,一直和老师有联络,也向他请教功课的。”丁卯抬头为自己辩解着,然后听见研究生三个字叹了口气,“研究生可能就不读了,家里这边离不开。”

 

“也是,现在这个情况,读书反而不重要了。”魏小姐长叹一口气看着丁卯,鹅蛋脸桃花眼,画着淡妆,显得端庄贤淑的不行,“成家的事情呢,考虑过吗?”

 

“魏姐……”丁卯急了,“成家的事情,你还不知道我……我这……”

 

话还没说完呢,后面就有有下人过来报信,说小河神来了,就在前厅等着呢,而且时不时的站起来往会客室看。

 

“相好?”魏家小姐歪着头看丁卯,丁卯一下子就红了脸。

 

“不,不,没有的事儿,就是朋友,朋友。”丁卯手忙脚乱的解释。

 

“你的性取向别人不知道,我还是清楚的,到头你还是在和丁伯父吵这个,现在丁伯父不在了,没人管得了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有一条,这人必须得靠谱。”魏家小姐有一条说一点的点活丁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要是真想定下来,就喊进来给姐姐看看。”

 

丁卯心说别看姐姐您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谁不知道您一天到晚就爱揭我老底,上次带着魏姐去参加同学聚会,第二天他的德国同学连他小时候和别人吵架吵输了只好下河捞鱼结果呛了水的事儿都知道了,还有什么穿穿开裆裤玩火尿炕什么的事情都能往外说。

 

他本来准备着一有空就回去告诉郭得友一声,但是一方面他心虚自己和魏小姐的婚约,一方面又害怕郭得友搭上了魏姐,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魏姐在德国,和那会儿驻德的年轻总管好上了,在当地登记结婚,进了洋教堂,生了个胖小子才回来的,但是孩子和老公一并扔在德国,是自己一个人回国探亲的。话这么说着,别人却并不知道。

 

丁卯想着郭得友居然主动上他家来找他,心里本来是有点高兴地,毕竟以他和郭得友的相处模式,很少有他师哥会在没事儿的时候主动上门找他的时候。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坏了,两方正对上,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情。

 

这会儿丁卯还只知道自己三天没和师哥联系,师哥保不准会不高兴,不知道他和魏小姐的事情已经在漕运商会的人嘴里转了八道,变成了眼瞅着就要大喜临门。

 

话又说郭得友,这次莫名其妙的反而没有从天窗上翻进去,而是乖乖的坐在了会客厅等着下人通报,扔了麻花嘴里又没味道,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只好捧着茶水一个劲的喝。实话说,他其实有点害怕知道丁卯这会儿在干什么,他和丁卯的事情本身就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情,按理说也没资格去计较,但又觉得是丁卯拖自己下了这趟浑水,自己转身拍拍屁股上岸,要和大户人家的小姐结婚了,连知会都不知会他一声实在太过分。

 

他害怕见到那位魏家小姐,又按捺不住那些好奇心,他一边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一边又害怕事情真的和外面传的一样,说起来复杂,实际上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么一懵登的心思。而且他和丁卯到今天也没说明白过这不清不楚的关系,郭得友觉得哪里都不对味道,乱套极了。

 

心思百转之间,郭得友已经喝干了一壶茶水,实在是不想站在这边空等,就站起来往会客室去,家里的下人见多了郭得友满屋子乱走,倒也不拦着他,于是丁卯这边还在和魏家小姐僵持不下,那边郭得友已经推门就进来了。

 

“师哥你怎么来了……”丁卯迎上去试图将郭得友挡在门外,但是郭得友怎么可能随着他,打眼就往屋里看,正好看见魏小姐在屋里,就更要进屋瞅瞅。

 

“师哥来看看你死了没有。”郭得友随口一说,“怎么还不让我进去了?”

 

郭得友一推门,魏家小姐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落落大方的走到丁卯身后站着。黑色微卷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嘴角轻扬,笑起两个梨涡,赶紧招呼着郭得友过来。

 

“这位就是郭先生吧,郭先生坐,我这就让下人沏壶茶过来,我从德国带回来的水果茶,酸甜口的,小卯在德国的时候可喜欢喝了。”声音比起刚才教训丁卯的声音柔和了太多,举手投足间也多了不少小女儿情态,魏小姐虽然长丁卯几岁,但是脸上可完全看不出来。

 

丁卯也没辙了,只好放他师哥进门,然后在一边自暴自弃的坐回自己的椅子里。

 

“哦对了,还没来得及跟郭先生介绍,我是城西魏家的长女,跟小卯一起长大的,也一起在德国留过学,我叫魏佳音,叫我佳音就行。”说话间魏家小姐就迎了上去,四指并拢拇指张开,用十分优雅的姿势对郭得友伸出一只手。

 

郭得友几乎是被这样的阵势吓傻了眼,先不说这姑娘一身有钱人家大小姐的气质,也不说这姑娘到底比传闻中的还要漂亮多少,单看他提起丁卯的熟稔程度和一副这家里女主人的气势,看茶赐坐的,就让郭得友有些愣神。但他还是赶快反应过来,把自己刚刚捧着麻花的手在裤脚上蹭了蹭,和魏小姐握了握。

 

握手都握完了,他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可以不和这位小姐握手,也可以大大咧咧的到一边坐下,他之前就从没在意过肖兰兰,肖兰兰可和丁卯关系不错,还是市政府秘书长家的千金,他照样和人家平辈相处,再怎么说也是天津卫有名的小河神,为什么就得小心翼翼的呢?但也是不知道被什么鬼迷了心窍,他不仅恭谨的和魏家小姐握了手,还乖乖的坐在一边,等着那外国水果茶端上来,才扭头看了一眼丁卯。

 

至于丁卯,早就已经觉得无力回天,本来心虚不敢抬眼看郭得友,几乎是讨饶一样的看着魏家小姐,生怕这位魏家姐姐随口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又感受到师哥看过来的视线,突然心里觉得有趣,看这架势魏姐摆明了就是要把这黑锅底扣在他头上,和他玩什么三句半的暧昧游戏,他觉得自己反正拦不住魏姐,也拦不住师哥,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师哥的反应。

 

他和郭得友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虽然说亲密的事情也都做过了,自己也嘴里没事就说着喜欢师哥,郭得友也半推半就的和他闹着,却从来没正经说过喜欢他,更是没有承认过他们的关系。丁卯也想借着这次看看他师哥到底会怎么想这些事。

 

其实从郭得友跑上门来看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八成心里还是装着他丁卯的,这样丁卯也就放心了一半,魏家小姐再怎么嘴上没个把门的,反正他师哥也没把他当成什么好孩子,随便说去吧。

 

这边丁卯已经定了心想看热闹,郭得友心里却没那么平行,刚才乱糟糟的思绪还没理清楚,现在来这么一下更是烦的不行,外国茶水端上来喝了一口,觉得嘴里到胃里都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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